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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张瑛、蔡东、无名字，在傻乖和培爱消失的山洞前等了几天几夜，仍不见他俩的踪影，无名字死活不走，一定要等培爱出来，可是，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，无奈，我和副班长商量了一下，决定先回二猿氏族，把情况告诉二猿氏族的酋长再想办法。我们又给无名字做了大量的工作，保人张瑛再三保证培爱一定会回来，并以上次傻乖在外星飞碟内见到的情况为例，担保不会有事，无名字才同意先回二猿氏族。 回到二猿氏族，当我把培爱与傻乖的情况说给酋长后，酋长阴沉着脸，一直不说话。无名字又开始哭哭啼啼，向张瑛要人，不依不饶，闹得我心里非常烦，也不好说别的，谁叫我们把人丢了呢。 这时，董国爱对酋长说：“酋长，让我去找找看吧?不行，我就在那石壁下搭个房子住哪儿，我相信，早晚培爱公主会出来的。” 董国爱的话令在坐的所有人都吃一惊。酋长看着董国爱没有说话，脸上明显的浮现出信任和感激。 我心里却一阵膈应得慌，心想：董国爱你也太不争气啦，为了一个女猿人，竟低贱成这样，看起来我们这次来的任务是完不成了，不行，我们就一走算啦，让他在这里当他的酋长驸马好了，至于回去后如何向连首长交代，无非实话实说，丢人只该丢人了。 我的想法副班长看出来了，说：“我们那里有个传说，说是天上一天，地上就是一年，难道在外星飞碟内一天，我们在外面也需要等一年?” 副班长是支持我的想法的，可他的话刚说完，无名字就不愿意了，她充着副班长吼道：“等一辈子也得等，你是保人，更得等。”说罢怒气冲冲的盯着张瑛。 能说会道的张瑛，这次也没辙啦，只苦笑着说：“等，等，咱都在那块儿石壁下，一人搭一个草房子，住哪儿等吧，一直等到老。” 无名字咧咧嘴想笑，可那笑比哭还难看。 “等谁一直等到老?”随着话音，一位绝顶美女走了进来，她，就是众人要找要等的培爱。然而，谁也认不出来她了，外星人的整容，让他的容貌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。 众人盯着培爱多时，培爱就是微笑着不再说话。 酋长问：“你是谁?” “爸，你不认识我啦?”培爱说这话时，想笑又想哭。 “你是……培爱?” “是的，爸，我就是培爱。” 首先清醒过来的是无名字，她围着培爱左看右看，终于上前拉住培爱的手，哭着说：“公主，你终于回来啦，我都快急疯啦。” 培爱拍了拍无名字的头说：“傻丫头，我不是好好的吗。”说着她把目光转向董国爱，那目光含义多多，似乎在问：“现在你该满意了吧?” 董国爱看见眼前的这位女子，根本没有想到她是培爱，只是觉得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女子，这荒山野岭的，是不是出现了啥怪物，比如家乡传说的狐狸精之类。可是，当听到她就是培爱时，他真的吃惊了，心脏嘣嘣嘣的开始狂跳，不能自抑地盯着培爱。多时，他不自觉的长叹一声，闭上了眼睛，一个可爱的，但满脸红毛的女孩，又浮现在眼前，哪个是真的培爱，哪个是假的培爱，他，已经混淆不清了。 这时，傻乖走了进来，先笑了笑，才说：“怎么，还认识不认识啦，不用我再介绍了吧?” “傻乖，你俩怎么去这么长时间?”我没有回答傻乖的问题，反而不满地质问。 傻乖故作幽默地说：“我的大首长，我俩这次在飞碟内呆的时间虽有点长，但收获是大大的，探得到不少秘密，甚至有关地球的生死存亡。” 我一摆手打断他的话，说：“你不要摆龙门阵行不行，什么地球的生死存亡，你干涉得了么?” 傻乖继续大咧咧地：“首长，真的，我傻乖从不骗人，更也不会骗我的大首长。” 我无奈地摇摇头，不屑的：“那你说吧，你如何去救地球?” “不是我，是我们。”傻乖咬文嚼字。 “我们?”张瑛接上话。 “是。” “你说具体的点。”张瑛说。 “具体如何，你问培爱，是她接受的任务。”傻乖推的一干二净。 培爱接住话头，说：“你不用推，我不接住，啥时候我们能回来，我看不接外总的任务，他根本就不会让我俩回来，而且，他说的明明白白，这任务大家都有份，包括再坐的各位。”说着，她看了周围一眼，意思表达的很明确，谁也不能推脱。 这时，我听清了，也看清了，眼前这位活脱脱的大美女，真的是培爱变的，她的容貌变了，但她的语音一点也没有变，这她要是和董国爱一起回到连队，连队怎么办，这是违反军纪的，何况，她还是一个猿猴整容变的，人们知道啦，岂不……我心中胡思乱想，却无法说出口。 “培爱，你能说具体点吗?” 张瑛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，我只觉得头懵懵的，他说的啥，根本就没听进去。培爱看了周围一眼，指着酋长的几个护卫，说：“你们几个，先出去。”我还以为培爱是说我们的，不悦地问：“什么?叫我们出去。” 培爱笑了笑，说：“小心眼，谁叫你出去啦，我说的是他们。”说罢，她又指了指那几个护卫。 几个护卫并没有动。 无名字看不下去了，怒道：“你们几个聋啦，叫你们下去呐。” 护卫仍然没有动，却都看向酋长。酋长摆了一下手，护卫们全下去了。 无名字气得跺了一下脚，噘着嘴，把脸扭向了一边。 培爱又看了看周围，没有发现不安全的人员，才低声说：“这次进外星飞碟，我算长了见识。因为我携带归还了魔幻石，外星人为表示感谢，在我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，竟给我做了整容手术，并且也给我注入了外星基因，参观了飞碟中的一些秘密，使我掌握了许多本领，懂得了多种语言，当然，为了我们能够生存下去，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一个任务——就是送回没有找到的那两枚魔幻石。” 培爱说完大厅里一片沉寂。在坐的人人都知道，完成这样的任务并非轻而易举，能不能完成就很难说，首先，那两枚魔幻石在什么地方，在座的谁也不知道。 多时，培爱见没有人吭声，她忍不住催促说：“大家说说呗，人家要的那两枚魔幻石怎么办?” “怎么办，这万里大山，茫茫林海，哪里去找两枚小的像鸽子蛋一样的魔幻石?这根本就办不到。”我不客气地回了一句。 无名字最跟她的主人一事儿，谁只要说的对她的主人不利，她立刻就怼过去，根本不考虑给不给面子。我的话音刚落，她立刻怼了过来：“你说的不对，我们培爱公主既能送回第一枚魔幻石，就一定能送去第二、第三枚魔幻石，天下的事，再难也难不住我们公主。” 无名字说完气呼呼地瞪着我，好像要和我打架似的。培爱喝住了她：“无名字，你咋和客人说话呢，一点礼貌也不懂，去，给首长道歉。” 无名字虽然不乐意，但她对培爱的话是言听计从，从不打折扣。立即到我面前鞠了个躬，说：“对不起，首长。” 我感到有些尴尬。 蔡东给我解围，说：“班长，无名字其实说的也有道理，既然咱们二猿氏族酋长有一枚魔幻石，那么大猿氏族酋长、小猿氏族酋长手里是不是也藏有一枚魔幻石?要知道这三个氏族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，如果有宝贝，他们早就发现收藏起来了。” 蔡东的话刚落地，我还没有回话，无名字先接住说：“哦，你是班长，不是首长?那我刚才道歉道错了，公主是叫我给首长道歉，你，你把我的道歉……”她想说还给我，可她看到培爱严厉的目光，赶急停住了话头。 无名字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。 培爱不好意思地：“大家，见笑，见笑了。”她又转头对无名字说：“你出去吧，大家正在研究事儿，你在这里净添乱。” 无名字委屈的眼里含着泪往外走。 我忙制止说：“慢着，慢着，无名字不能走，她说的不仅有道理，还活跃气氛，她走了我们这会仪也不热闹啦，大家说是不是?” 副班长、蔡东还有董国爱都连忙附和说：“对，对，无名字不能走。” 看我们挽留，无名字感动地流下了眼泪。培爱只好说：“留下就留下吧，以后我们说事儿，你不要添乱。” 无名字连连点头。 这时，酋长说话了：“说起那枚小石头，那是上一代的上一代，也不知多少代了，总之，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，说是酋长的信物，能够消灾辟邪，能解毒去病，却不知道原来是外来飞碟中的东西，既然是他们的东西，给他们就给他们吧。至于还有两枚这样的石头，我也不知道在哪里?” “魔幻石既然是酋长的信物，那两枚魔幻石有可能就在大猿氏族酋长，和小猿氏族酋长的手里。”副班长张瑛接着说。 “这需要先侦察一下，摸摸底儿，闹明白他们那里究竟有没有，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?”我提出了我的意见。 傻乖当下表示：“同意，侦察这事儿由我去，我从外星人那里学到不少本领，正好可以用用，看好使不好使。” 培爱说：“我也去。我是责任人，一定得去。” 无名字听培爱说要去，立即说：“我跟公主一起去。” 我一看，就剩我们三个和董国爱了，就说：“好吧，董国爱留下，我们三位和大家一同去，大猿氏族几次邀请我们，这次正好是个机会。” 酋长却说：“你们都去吧，有事可以互相照应。到大猿氏族后，要先礼后兵，只要确定他们有魔幻石，不管是借、是抢，拿去归还外星人就行，那是人家的东西，归还是应该的，何况，外星人我们根本得罪不起。” 董国爱正想也去看看其他氏族，忙说：“好吧，我也去。” 再说二猿氏族的巫师被赶出去以后，她想了想，就去投靠大猿氏族的巫师。两个巫师本是同门老姐妹，大猿氏族的巫师叫大巫，二猿氏族的巫师叫二巫。 看到二巫来了，而且满脸的不高兴，大巫奇怪地问：“师妹咋啦，怎么不高兴?” 二巫长叹一声，说：“师姐呀，你可得给师妹出气呀!” “咱俩谁跟谁呀，说吧，大姐只要能办得到，保证能给你出气。”大巫说。 “唉”，二巫又长叹一声，才说：“现在你师妹是家也没啦，人也被赶出来啦。” “咋回事?” 只因为如此如此……二巫靠近大巫，不停地给大巫嘀咕。 大巫听了多时，直起身子，笑了笑说：“就这，你败阵啦?” “没办法呀，现在我是孤身一人，只好投靠师姐来了。” “放心吧，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。” “二猿氏族要来要人呢?” 大巫笑了，讥讽说：“你呀，胆子丢哪啦，这里，我说了算。” 二巫也笑了。可是，她心里想，当初在二猿氏族，我不是也这样吗，结果闹成了今天这样子，当初就不该太逞强，去惹那个黄毛丫头干啥，她是酋长的千金，惹不起总躲得起吧。二巫现在学乖了，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，表面上却是满脸堆笑，什么也不说。至于她心里的邪念却无法消停，只是暂时隐藏了而已。 大酋长等众人去接现代人来做客，回来时没见接到一个人，而且那个叫做汪有明的年轻猿人，脸上还被划了一条伤痕。大巫师和那个年轻猿人平时关系暧昧，见他受伤，心中很是不忍，忙掏出她的巫师包，拿出里边最好的疗伤药，一边给汪有明上药，一边问：“这是咋回事?” “被一个丫头用剑刺的。如不是我躲得快，说不定命也丢啦。”汪有明恨恨地说。 “哪个丫头这么胆大，竟敢用剑刺你?”大巫师问。 “二猿氏族的，好像叫‘无名字’什么的。”汪有名说。 “你没把她给收拾了?”大巫师又问。 “咱们酋长不叫，说她用的是二猿氏族酋长的剑，代表了二酋长，如果伤了她是和二猿氏族作对。”汪有明说。 “唉，那也不能便宜了她，总有一天，这个仇我们要报。”大巫师说。 大巫师把有名带回了她的住室，说是给他疗伤。 二巫师听说是无名字刺伤的，就挑拨说：“师姐，无名字就是那个培爱公主的女仆，她和她的主人一样嚣张，仗着主人的势力，一般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”说着恨得还“哼”了一声。 大巫师看看二巫师，说：“你跟她也有仇?” 二巫师紧接着说：“当然。”随后，她觉得和一个丫头计较，有些失身分，就补充说“她刺伤有名，而且刺在了脸上，可见其狠毒，凭这就不能放过她。” 大巫师又看看二巫师，却什么也没有说。 这时，突然大巫师的一个女仆走了进来，她伏在大巫师的耳边嘀咕几句，大巫师突然脸色一变，说了句：“你再去听听，有什么情况，随时回来报告。” “是。”女仆转身离去。 汪有名忍不住问：“什么事?” 大巫师：“你的仇人来啦，就在酋长的客厅。” “哦，我得去看看，我没去找她，她倒找上门来啦?”汪有名腾地站起来说。 “还有不少人，包括师妹的仇人啊。”说着，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二巫师。 “培爱那个丫头也来啦，这次不能叫她跑了的，师姐，只要把培爱抓住，她的那个小情人就是你的啦，我不和你争。”二巫师说着哭丧着脸，大有舍不得的意思。 大巫师咧咧嘴，说：“还有她的那个小情人也来啦，你去看看吧。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二巫师既想去又不敢去。 “化一下妆，跟我几个侍女一起去，他们看不出来你是谁。”大巫师自信的给二巫师出了个主意。 有名在大巫师前面，先走进酋长的宫殿，见里面已经坐得满满的，只有给大巫师留有一个空位，他没有位置，两眼却不停地转来转去，终于，他发现了背着青木剑的无名字，可当他看到无名字一旁的培爱时，登时惊呆了，这是哪里的美女，长得这么漂亮，他顿时有些魂不守舍。 大巫师进了宫殿，径直走到那个空位前坐下，她身后跟的四个侍卫，在她身后一字排开。按说酋长才有四个侍卫，大巫师平时只带两个侍卫，今天，竟带了四个，虽然酋长表面没说什么，但他心中也有点不乐。 酋长：“大巫师有事来晚了，麻烦再介绍一次吧?”其实，酋长本人也没有记清楚来的都是谁，趁此机会，他也想再熟悉一下。 无名字站出来了，她首先指着培爱公主介绍，说：“这位是二猿氏族的培爱公主。这位……” 无名字介绍完啦，大巫师盯着董国爱看了几眼，把他记在了心里。吃惊的是立在大巫师身后，化了妆的二巫师，她对培爱非常熟悉，眼前的这个美女，根本就不像培爱，她想揭露培爱的身份，可想到自己的身份，张了张嘴，又停了下来。 酋长看看有身份进来的，基本上都到齐了，有的虽然没有资格进来，现在再轰出去也不合适，于是开口先讲了几句，算是致个欢迎词吧。 酋长：“今天，我很高兴，我们多次邀请的宾客，终于来到了我们的大猿氏族。我代表大猿氏族对客人们表示热烈欢迎!(众位鼓掌)大猿氏族和现代文明的发展，相差约有一万年之巨，我们很想向现代文明学习，却没有途径，最好的办法是引进人才，因此，我希望今天来的客人们，对我们大猿氏族的发展，多提宝贵意见，更希望客人们能够留在大猿氏族，以方便指挥大猿氏族的快速发展。这里，我特别要指出的是，二猿氏族的培爱公主，今天亲临大猿氏族，这不仅让我们一睹培爱公主的芳艳，也是我们大猿氏族的荣幸，对此，我再次表示欢迎。” 我听了大猿氏族酋长的欢迎词，心中不觉一惊，这明摆着是想把我们扣留在这里吗，我正想客气几句，顺便婉言拒绝酋长的‘好意’。没想到大猿氏族的巫师搭话了。 大巫师：“刚才酋长的讲话我完全赞同，各位客人到我们大猿氏族来，来了就不要走啦，我们这里有的是地方，也不会缺几位吃的，只要好好干，哪里都有饭吃。” 大巫师的话明摆着不欢迎我们，甚至有嘲弄的意思。 听了大巫师的话，酋长脸色明显的有些难看，可是，大巫师并不看酋长，她话题一转，说：“本巫师想问培爱公主一个问题，不知方便不方便。” 培爱没想到大巫师把话题转向了她，她不想和谁争论什么，她一心想的是魔幻石在哪里，既然大巫师有事问她，她也不能不回话，就客气地说：“请讲。” 大巫师：“我想问问，你是我们原始人，还是现代人?”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，对于培爱来说却非常的刁钻，因为既是二猿氏族的公主，当然是原始人，可是，看容貌又是现代人，而且，由于董国爱的原因，培爱也很想做一个现代人。培爱还在考虑如何回答，二巫师却急不可耐地接住了话头，说：“培爱公主我认识，这位不是培爱公主，是个冒牌货。” 此言一出，屋里的人顿时一惊，谁在大庭广众之下，竟敢如此说培爱公主，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二巫师的脸上。二巫师极其后悔，自己忍不住多嘴一句，一下把自己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，然而，说出去的话，如同泼出去的水，想收回去，已经不可能了。 大巫师对二巫师的多嘴，心中不满，却无法当着众人发火，只好掩饰说：“她是我的一个侍女，新来的不懂规矩，大家不必责怪。”说罢扭头对二巫师说：“少说一句行不行，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吗?” 大巫师的掩饰没有瞒过无名字，无名字在二猿氏族，经常和二巫师打交道，二巫师虽然化了妆，但她化妆的技术不过关，特别是她一说话，声音立马被无名字听了出来。 无名字上前围着二巫师转了一圈，确定自己没认错人，才说：“二巫师，你藏在这呐，还做起了冒牌侍女，今天我就把你捉拿归案。”说着，她抽出背后的青木剑，就要动手。 培爱见状，忙喊了声：“住手。这里是大猿氏族，有事大酋长会处理，用得着你动手吗?回来。” 无名字乖乖地回来，又站在了培爱的身后。 这也是一个小插曲吧，我看欢迎会矛盾重重，再坐下去已经没啥意义了，而且，培爱身上携带的神秘小盒子，如果发现了魔幻石的信息，应该已经传递给了培爱，如果这里没有魔幻石，就需要扩大寻找的范围。 为了打破僵局，不被过多的纠缠，我插话说：“谢谢大酋长的欢迎，能不能留下来为大猿氏族服务，我们想先了解一下再说，如果有人喜欢，可以留下，如果不受欢迎，我们就不打扰了，希望大酋长谅解。” 这话是委婉的，大酋长一时不好再说别的，只好说：“好吧，欢迎各位参观视察，如有不尽人意的地方，也请批评指正。” 我们几位走出大猿氏族酋长的宫殿，酋长和大巫师留在宫殿内商量什么，竟忘了给我们派一个向导，于是，我们自己就在氏族内随意走走，顺便查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。 我们走到哪里，哪里都有围观的猿人。青年男子猿人，他们的目光大多围着培爱上下转，青年女猿人的目光，大多围着我们几个男子转，猿人也不懂得什么文明不文明，边围观便评论，说的什么我们几个现代人，不太清楚，可是培爱、傻乖、无名字是很清楚的。 为了躲开这些看热闹的原始人，我把无名字叫到一边，说：“你问问这些原始人，他们大猿氏族有没有最神秘、最好玩的地方，谁能领我们去看看?” 无名字找了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，问：“小妹妹，你多大啦?” “不知道，妈妈从没有和我说过。” 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 “不知道，妈妈也没有给我说过。” “那平时你妈妈如何叫你呀，比如叫你吃饭什么的。” “妈妈叫我干什么，总说‘喂’你去干啥，‘喂’快回来吃饭，我可能就叫‘喂’吧?” “没名字生活、工作多不方便呀，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?”无名字想想自己当初就没有名字，感慨多多，不觉提出要给这个小姑娘起个名字。 “好哇，姐姐起的名字一定很好听。”小姑娘听了很高兴地同意了。 无名字挠头想了多时，又到副班长跟前听了听副班长的意见，然后高兴地大声说：“你就叫‘无畏’吧 。这个‘畏’和那个‘喂’是有区有别的，这个‘畏’是无所畏惧的意思，那个‘喂’仅仅是叫人用的，这样叫既同音，意思又有提升。”说罢又得意地问“这个名字咋样，好听吧?” 其实无名字还耍了个小聪明，前面都用一个无字，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了人家的姐姐了。 小姑娘高兴地叫了起来：“好听。好听。我有名字了，我叫‘无畏’了，我叫‘无畏’了。” 这时，无名字把无畏叫到一边没人的地方，问：“无畏，你知道大猿氏族有最神秘、最好玩的地方吗?” “有，有。就在那座山上。”无畏说着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座高山。 “哦，你去过那座山上吗?”无名字又问。 “那是我们大猿氏族的神山，平时不叫人们去玩，一年只有祭奠神山时，大家才能随着酋长上一次山。” “你去过吗?” “去过，酋长不去我也敢去。” “为啥?” “偷去呗。明的不叫去，我们小伙伴们偷去，谁也不知道。” “你敢带我们去吗?” “当然敢。在大猿氏族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。”无畏信心爆棚。 “那好，你不要让他们跟着我们，咱们上山去玩玩。”无名字给无畏下达了任务。 我心中暗想，这个任务无畏恐怕难以完成，一个小姑娘的话，这么多人会听吗?何况还有不少和她大小差不多的小伙伴。然而，事实出乎我的意料。 无畏在我们身后一站，指着后边的人群，大品品地说：“站住。站住。大家都站住。来了几位客人，把人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，这不礼貌，有损我们大猿氏族的形象。”说着，她拿起一根木棍，弯腰在地上划了一道印，说：“都回去，谁也不能再过这条道道。” 众猿人果然都挺听话，谁也没有跨过那条道道。 我奇怪地问：“无畏，他们怎么都听你的话呀?” 无畏：“不是都听我的话，在我们大猿氏族，只要谁先说了什么，其他人一般都会恭听执行的。这是我们氏族俗成的规矩，当然，如果有人官职大，也可以打破这个规矩，人们会照他说的办。” “没有例外吗?”我又问。 “有，也有人不按规矩行事，不过，那些人常常是偷偷摸摸的，一般不想被人发现。”无畏说。 无畏说的不错，在我们后边，不远处就鬼鬼祟祟地跟着两个人，而这两个人还是分头行动，各干各的。
作者简介：
李道增，男，汉族，生于1948年3月，河南省郑州市中牟县大孟镇冯庄村人。中共党员，大专学历，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著有诗文集《寻找》、长篇小说《追求》、《但愿人间有轮回》(获郑州市五个一工程奖)、童话故事集《宝盒子与美丽的蝴蝶》、长篇科幻小说《魔幻岁月》、33集电视剧本《全民在线》(获中牟县首届潘安文学创作奖)、电影剧本《虎尾》等。有诗歌、小小说80余首(篇)散见于报刊，其中多首(篇)获奖。 |
